毛绒绒小狗神教

脑子有坑,开坑不填的弃坑狂魔,更新龟速求轻催。
当代淡坑人,目前主要是整oc(。ò ∀ ó。)

『现paro』Lemon(4)

半架空向,主cp冲安注意避雷

本章冲田组剧情暂时下线注意

嗯……至于即将到来的寒冬,当然是该删删该锁锁,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存在人物死亡注意

经过第不知几次段考后难得迎来的双休当然要好好玩玩毕竟很快就会有更多东西压死人了[笑容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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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一郎今天依旧回来的很晚。

    但总司也没有兴趣去思考对方归来如此之晚的原因。毕竟今晚有土方先生的剑术比赛转播,要是错过了的话他大概会遗憾一阵子吧。

    顺带一提,土方先生全名土方岁三,据说是剑道协会的会长,曾经全国大赛冠军的获得者,如今是隶属于日 本 桥警视厅的副局,爱好剑道与俳句。总司不喜欢土方先生的俳句,却感觉对方的剑术还是值得学习的。

    熬夜看转播的后果当然是上课睡觉。再一次经历请家长厄运的总司见惯不惯地注视着那个秃头班主任,等着静奈闯入办公室的那一刻。

    但真正前来的人是恭一郎。

    恭一郎进来的瞬间总司的的确确被吓到了。在他印象里,恭一郎似乎一直都忙于工作根本没那个闲空来开这种微型家长会。

    但对方的的确确就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恭一郎的侧脸,试图从上面看出点什么,但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因为对方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在老师的絮叨结束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再这样了。

    这样指的是哪样呢……总司平静地跟在恭一郎身后,不发一语。

    这天晚上也很奇怪。静奈没有回家做晚饭,恭一郎也没有喝酒,只是随便泡了碗面。他将便利店里买来的便当热好后递给总司,自己凑合着吃那碗已经泡糊的面。

    同样,总司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半夜醒来。

    他是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的。

    他尽可能小声地窜下楼,看见的却是恭一郎和静奈吵架的画面。从争吵当中,总司了解到恭一郎失业与静奈试图出/轨的消息。

    “你有没有为我,为这个家,为总司考虑过?我不但要帮你做家务,还要想办法打零工补贴家用,总司的学费也要想办法凑——我容易吗我?我多么希望你可以重回工作岗位给我一个喘气的机会,你有吗?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工作的痛苦!”

    “所以你决定和那个经理?这就是你的理由?说什么为总司考虑为总司付出,我看根本就是你不想承担责任所以才想和那个男人一起顺带拐着弯骂我一点用也没有吧!”

    “胡说!我这么做都是为总司考虑的——你觉得一个失业在家的老男人怎么承担的起总司的学费?哦,你连生活费都承担不起!”

    “你给我闭嘴!”

    总司听见了极为响亮的耳光声,女人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声音与男人的责骂如同从老化的留声机中播放出来的曲子,嘈杂而喧闹,。渐渐的,这些噪音变为了背景乐,只有男人和女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摇晃。

    如同卓别林时代的哑剧。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冲出房门的。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存在与否似乎都没有意义。

    房门关上的声音一定很大吧……那两个人一定也听见了。

    但总司觉得,就算听见了,他们也不会追上来。

    他依旧奋力奔跑着。午夜的风很大,更不巧的是今夜恰逢暴雨。迎面而来的雨点打在他脸上,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他听见了雨声,听见了卡车刺耳的鸣笛声,还听见了什么东西被猛烈撞击的可怖声响。

    ——下暴雨和午夜酒驾的卡车司机共同出现的概率极小,但谁会想到它们会在同一天的同一时刻出现,又谁会想到它们会在极短的一瞬夺走几个人的生命?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却悲哀地发现,映入眼帘的,只剩下被雨水晕湿了的,在车灯下弥漫着的,温柔的红。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颜色呢……悲伤而无助,泛着淡淡的绝望。

    总司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报了警,警 车刺耳的鸣笛声将他从无尽的茫然中唤醒。

    他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只是机械化地回答了警 察的问题,在对方允许后浑浑噩噩地回到屋子里。

    没什么大不了……以前他们也出过差……

    他把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茫然地看着一个未知的方向。

    他忽然反应过来,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训骂他,再也不会有人接他回家,再也不会有人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饭桌,也再也不会有人揉着他的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了……

    唯一一间双人房的灯,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他终于被无尽的悲伤淹没,意识的最后只剩黎明之前坚强地透入窗内的一抹微光。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微弱的敲门声将他唤醒。

    那敲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微弱而坚定,如同来自遥远的天边。

    他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某个人带着急切表情的脸。

    他似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柠檬气息,酸的,苦涩的。

    他感觉自己终于崩溃了。

    就像是忽然回归到温暖的母体,一如沉浸于梦境的海洋。茫然的时刻他似乎环住了某个人的腰,脑袋直接埋到对方温软的怀中,泪水决堤。

    ——就好像是意外一样。

    “……他们已经不在了。”仿佛过了很久他才开口,眼中是化不开的悲哀,“估计不久之后,我就会被送到孤儿院之类的地方吧……”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现在的他仍是未成年,除了孤儿院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

    恍惚间他看见了安定的眼睛,依旧如湖水般深沉而宁静的蓝,令人莫名地感到安心。

    似是做了什么非常重大的决定,安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冲田君……介意我去……争取一下冲田君的抚养权吗?”

    他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抱歉,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提这种事情非常过分……但我的的确确是有认真考虑过的,所以……”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非常的陌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也不记得他答应了没有,反正日子还是要这么过,恭一郎与静奈的葬礼还是要如期举行。

    那是一场寂静到不能再寂静的葬礼,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看似悲伤的样子,一边对他说着“对不起了总司君,虽然他们的保险金数额极其可观,但我们已经不想再拥有一个孩子了呢。”

    有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跪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啊,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他不要酒后开车的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听着不知远房到哪里的亲戚毫不掩饰地讨论声。比方说恭一郎和静奈的遗产要怎样才能从他手下坑过来一份,再比方说是把他丢到山区孤儿院还是哪个最穷的亲戚家里。

    他平静地听着,直到有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那个,收养的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他看见了安定不同他人的温和笑脸。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呢,冲田君。”

    他看着对方温柔的笑容,缓缓地握住对方的手。他无视了其他亲戚“为什么一个外人要和我们争夺遗产”的言论,只是冷漠地回了一句“你们要就全部给你们”便不再回答。果不其然,他看见了亲戚们做作的笑容,听见了他们看似抱歉的言语,虚伪不堪,令人作呕。

    他紧紧地握住安定的手,如同撒娇的幼崽般蹭了蹭对方的肩膀。他能感觉到对方忽然僵直的身体,似是有些受宠若惊。

    “那个……既然都是家人了,以后冲田君完全可以不用叫我老师……这种客套的称呼,直接叫安定就可以了……”对方的声线有些结巴,似是有些害羞的样子。

    他忽然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至少安定是真心想要温柔待他的,这一点他看得出来。

    事实上也如他想的那样,安定对于他把遗产继承权丢出去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自得其乐地帮他收拾着不算很多但要带走还是很困难的杂物,顺便再问一句今晚是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饭。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

    安定这家伙看上去年轻得过分,可能都还没到法定允许收养孩子的年龄,这样一个年轻的教师是怎样争取到他的抚养权的?

    难道说真的像对方自己调侃的那样,看上去年轻但其实早就已经是个老爷爷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彻底逗笑了。

    安定居住的地方是一间不算特别偏僻的公寓,房间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许一个三口之家居住。和式偏现代的装修风格,简单干练的家具,整齐的杂物与地面上毛绒绒的地毯宣告着居住者相对认真的生活态度。安定把他带进一个采光相对不错的房间里,仔细介绍一番后便离开房间开始整理屋外由总司带来的杂物。

    从此以后他可能就要住在这里了……总司这样想着,开始仔细参观起房间来。房间的窗户很大,可以看见附近阳台上成片的花卉,各种时令鲜花在花圃中尽情地开放着,美丽而不显妖艳。房间内摆放着简约而精致的双人床,白色的床单,浅蓝的被罩,上面稀稀疏疏地印章船锚的图案。床边有一个相对较矮的书柜,似乎是为了方便在床上看书而设计的,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有东野圭吾的,有村上春树的,有夏目漱石的,有太宰治的……

    他注意到了一个没怎么听过的名字。

    水无宗树。

    他开始好奇了起来。

    他翻开了其中一本,名为《花与水所相隔的彼岸》。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是一本历史向的小说,作者用白描的手法冷漠地描绘了曾经于幕末游荡的壬生狼们是怎样走向全盛又是怎样走向灭亡的。

    他随便翻了几页,翻到了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冲田总司,已经不在了。”

    他猛的放下书本,似是有些心痛。他不太愿意接受这种现实,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居然可以宣告一个角色的死亡,更过分的是在此之后没有任何情感上又或者是细节方面的描写,比主持葬礼的司仪还要冷漠淡然。

    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他又试着翻了几本由这位作者创作的书。几乎每一本书都是这种风格,在最为幸福的时刻用最为残酷的手段将一切美好都摔得粉碎。几乎每一本书都提到了死亡,寂静的,绝望的,非自然性死亡。

    安定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吗……他沉默地翻着,忽然发现了一张夹在书中的素描。素描纸已经很旧了,纸面已有些许磨损,似乎为了保护才勉勉强强地过了个塑。

    他注意到那是一个男人的笑颜。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

    总司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张素描放回原位。

    再一次的翻找显得更加认真仔细。如同在寻找着复活节彩蛋的孩子。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有些泛黄的书页,却似乎没有任何发现。他不厌其烦地翻找搜寻着,直到一张薄薄的纸片从书页中滑落。

    纸片很脆弱,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总司瞪大眼睛一一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却被解读出来的内容吓得不轻。

    ——那是一封遗书,纸面上仿佛可以透出绝望与悲哀的字迹近乎疯狂地书写道,我没有办法忘记,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达成他的要求……我没有办法忘记我所深爱的他……

    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突如其来的心痛让他收起纸片并试图将其塞到某个地方销毁。而恰好此时,房间外的安定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并轻敲着门提醒他出来吃饭。总司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将已经被他翻乱了的书籍整理好,去卫生间洗手时顺手将已被他揉成一团的遗书丢进了抽水马桶。

    今天的午餐有烤鲑鱼与奶汁烤菜,除此之外还配有土豆沙拉与豆腐味噌汤。食物的味道可以说是非常不错,很难想象这是由一个普通的单身教师在不算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准备好的。总司将一份鲑鱼肉块放进嘴里,悄悄地打量起自己的物理老师兼新收养人来。安定的眼神一直都是温柔的。他的睫毛比起一般人要偏长一些,此时由于正在吃饭而微微下垂,形成一片小小的光影。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想去自杀吗……总司看着安定的侧颜,心情复杂。

    起手,突刺,一记漂亮的平青眼,他将竹剑收回,微微抬眼。

    上一次来近藤桑的剑道馆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因为这段时间的突发情况实在太多,恢复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常的确花了些时间。总司沉吟着将竹剑收起,暗自感叹太久不练剑法都有些生疏了。

    不出意外的话安定大概已经在馆外等他了……总司踮起脚尖向窗外看去,果真看到了那辆熟悉的摩托车与安定靠墙看书的样子。

    嘛,这样就好了。总司微微一笑,正准备向近藤报告时却发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抬头便看见了近藤略显沧桑的脸。

    “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听说了,这种事情没有人可以掌控,所以还是请你节哀……最近和新的家人相处得还行吧,总司?”

    “嗯,谢谢近藤桑关心,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哦!”他向窗外轻轻一指,“你看,他在外面等着接我回家呢!”

    “哦,那个人是……哦,是他啊。”近藤顺着总司手指的方向看去,“你被他收养了吗?”

    这回轮到总司惊讶了,“近藤桑认识安定吗?”

    近藤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初我和阿岁背着父母去悄悄东 京看剑道比赛的时候,由于地铁站太大一时迷了路,只能看着眼前并不是很懂的站牌手足无措……那时候就是他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在明白原因后一边给我们糖果一边帮我们寻找回家的路线,好巧不巧的是那时他就住我家隔壁。母亲从我口中了解到以后便教育我说要学会知恩图报,买了些和果子让我给那位先生送去——那个先生是个很寂寞的人,对小孩子却非常友好。明明是我给他送和果子结果到了最后又成了我提着一盒蜂蜜蛋糕回家,然后被父亲说教了一顿。”

    “嗯,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但好像听过一个像编辑一样的女人在外面喊他水无宗树老师……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吗?”

TBC

前期冲安是非常淡定的友情亲情向,爱情线大概要拖到大学篇

大学篇就什么刃都有可能出现吧……

所以,安定的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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