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小狗神教

脑子有坑,开坑不填的弃坑狂魔,更新龟速求轻催。
当代淡坑人,目前主要是整oc(。ò ∀ ó。)

〔现paro〕Lemon(10)

主cp冲安注意避雷,现代半架空设定

高考回来更大学篇orz

换手机后格式无法统一我就很enmm

本章没有任何清安剧情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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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君想和我一起去参拜吗?”年末的晚上,安定一边将铺盖收拾整齐,一边轻声询问。他好像并不期待得到什么肯定的回答,话音消散后便没了下文,似乎刚才的邀请只是一时兴起。

    但遗憾的是总司并不这么认为。他放下手中的练习——那里密密麻麻地写满了f(x)=㏑(ex+x²)之类的函数解析式——同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很乐意那么做——如果可以和你一起去参拜的话。”

    毕竟就某种意义上而言,共同参拜相当于约会,他当然要有所准备——他知道安定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明天参拜用的和服,他自己也悄悄地帮安定准备了一套。那是他路过裁缝店时所看见的布料,浅蓝色底,上面印着白的樱花粉的紫阳,以及金色祥云与深色山形的纹样。就只是那么惊鸿一瞥,他就认定了那种布料与安定的亲和度,并心甘情愿地为此陪上了四个多月的零用钱。唯一出于恶趣味的,是他劳驾店员做成的女性款式,要知道安定长着那么张雌雄莫辨的脸,不穿女装就真的是可惜了。

    但愿神明大人不要怪罪他把新年参拜当成了约会,不然这一年可是会倒霉的。

    遐想归遐想,真到了年初早上他还是有点怂的。洗完脸刷完牙吃完新年第一碗荞麦面,他开始仔细地处理起参拜用的和服来。至于给安定准备的那件,他已经安排好了。趁安定清扫阳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安定原本的那件藏进了自己的房间,并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女式和服塞进了衣柜。

    在他穿好衣服离开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安定有些纠结地拿着那套和服,有些怀疑人生地看向了衣柜,似乎在好奇为什么自己的和服会忽然被人换掉。

    然后总司就走到了安定旁边,用极为温柔地语气哄骗道,“我觉得安定要是穿上它的话一定会更加好看——”他注意到安定忽然红透了的脸,对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最后只是留了句“再不快点换衣服的话就来不及了”后便钻进了洗手间,一副壮士断腕的架势。

    总司忍不住笑出了声。

    莫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洗手间的门才被打开了一条缝。安定红着脸探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被厚重的袖子束缚着没有办法盘头发。

    “不是只要散着头发就可以了么?”

    “那个……因为今天是比较正式的日子,总觉得应该盘好头发再戴上发饰才行。”安定所说的发饰是一团小巧的紫阳花,边缘还有白色的珠链与蓝色的流苏。那个发饰是裁缝店老板送的,刚好与和服搭配成一对。

    总司沉吟着接过安定递给他的梳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又多又乱又柔软的头发安抚好。他不知道怎么编辫子,安定就柔声教他,还努力地用烂成三段的废毛巾给他演示了一遍。总司努力地照做,手法从最初的生涩逐渐转变为熟练。到了最后,他将编好的辫子绕在一束向上盘起,并把那件小巧的紫阳花发饰固定在盘好的头发边缘。

    然后他有点后悔。

    并不是说这么打扮有伤风化,而是安定这样打扮实在是太好看了,他都不舍得让别人看见。

    不过真到了外面的时候他又开心了起来。似是担心他会在参拜神社的人群中走丢,安定轻轻地牵住了他的手,并努力地使自己的速度放慢。他自然也不会拒绝,只是故意地把指尖扣拢,使得原本正常的牵手变成惹人遐想的十指相扣。

    安定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们就这样牵着手完成了参拜,摇铃,漱口之类的活动——除了有些不得不松开手的时候以外。

    求签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递签子的男人向着他们比了个V字型的手势,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总司并不知道这个手势的含义,只能眨眨眼愣在原地,直到安定从零钱包里掏出了两枚200的硬币……

    好吧,看来是他想错了,那个男人只是想让他们收费而已。

    求取神签要收费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不过也还算可以,不会影响心情。接过安定递给他的无酒精甜酒,他就着余温小饮一口,甜的,温暖的,就像热饮料一样。

    安定在他旁边,像是无意识地自言自语。那些话题有关于午饭的材料也有关于总司的未来,都是简单的,与安定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总司闭上眼睛,指尖的力度再次加重。他忽然开口,语气里是无法掩盖的笑意,“中午饭就要火锅吧——要味噌与鱼片的那种。”他已经开始幻想那个热气腾腾的炉子,上边的黑色砂锅里翻滚着雪白的鱼片与浅色的白菜,再加上切成了十字花型的香菇与细长的粉丝。

    “要不要再加一点金针菇和豆腐呢……油豆腐的话也很不错呢。而且如果要火锅的话,家里的柚子醋可没有了呢,要不要再去买一瓶呢?”

    他环手搂住对方,将脑袋靠在安定肩上,“没有必要哦——安定做的火锅,就算不蘸调料也没有关系。”

    他的确是故意的。当脑袋靠在对方肩上的时候,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会轻喷在对方耳后,引起对方的脸红心跳……不可否认,安定的耳朵非常敏 感,只要轻轻吹气都会有所反应。

    但明知道自己有意为之却只是颤抖了一下便不再反抗,应该说安定是单纯还是太过于信任他了呢?

    抱着这样疑惑的总司闭上眼睛,指尖触及对方的手腕,最后演变为十指交扣的形式。

    年后的日子变得异常的简单。在此期间,安定问过他有没有去哪一所大学的打算,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凑合着说了句他想学医——这可能是一种执念。自从上次清光因意外住院以后,他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生了重病,命不久矣,安定在旁边强忍悲伤,却依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虽然那只是梦,但总司还是有一种预感。他觉得疾病可能是自己生命中最后也是最难战胜的敌人,这个敌人估计要他努力学医才能够打败。

    他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他的意愿之后,安定露出了非常悲伤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看得很清楚,那就是悲伤,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然后安定问他,有没有具体的哪所学校。他只好沉吟了一阵,才缓缓开口说了个东大。

   “诶?是东北大学吗?”

    他摇了摇头,像是在开玩笑,“是东 京。”

    安定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不可置信,这一点让他非常疑惑。难道说东 京大学是什么非常难考的学校吗?

    对国内的大学状况一无所知,只是偶尔听到过某个大学名字的总司完全没意识到他刚才说出的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只是觉得这样或许不错。

    “那个,如果只是要学医的话,仙台医科大学也是可以的……”安定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让人没有办法听清。

    但总司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的啦,考不考得上还得看最后不对吗?”

    回答他的是安定的沉默。

    而总司也就着疑惑搜索了一下有关东京大学的信息,得出的结论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给那个大言不惭的自己两耳光的想法。但话已出口,他又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干脆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想着,他向安定提出了“想去一趟东京”这样的请求。他想去东京大学看一看,哪怕只能坐在安定的摩托车后也没有关系。

    第二天早上,总司打理好自己的着装,一个健步跨上了安定的摩托车。距离假期结束还有些时间,完全允许他们骑车出行。

    他们坐在摩托车上,迎面仍是冬季的寒风。但总司没有任何后悔的感觉。他把手环在安定腰间,轻嗅着对方身上浅淡的柠檬气息。温柔而苦涩,却又带着淡淡的甜,就像用蜂蜜泡了一个月的柠檬切片,苦涩依旧无法缓解,却还是染上了些许甜味,不至于难以入口。

    到达东京大学的时候正值饭点。由于仍处假期,他们没能品味到东大食堂令美食家五郎铭记于心的赤门拉面,却还是品尝到了500日元一份充足而美味的海鲜盖饭。稍微休息过后,他们便在东大的校园里闲逛,感受着这所学校独特的文化魅力与学习环境。可以这么说,这所大学向他们展现出了绝对的吸引力,以至于总司险些忘记了约定好的离去时间。

    由于错过了饭点,晚饭就显得相当随便了。总司咬下面包店里现成的吞拿鱼三文治,表情有些复杂。面包边缘烤得还算酥脆,上边焗芝士与香葱的搭配也还算可以,只不过内里芝士火腿的味道完全掩盖了鱼肉原本的鲜味,显得整个三文治过于咸口。不过玫瑰奶茶倒是不错,不算特别甜,却也可以满足甜党的过分要求。

    但比起安定手作的可要差远了。这样想着,他环过了安定的肩膀,并借力把对方按倒在墙上。这个姿势下安定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以至于红了半张脸,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他们最后还是去了富士山。因为天色已晚就没有向上走,只是远远地观望着。那座莹白中隐约泛着些蔚蓝的火山就屹立在那,不算很高,但也独特。透过微弱的月光及未融化的雪的反射,富士山向人们展现出了它温和可爱的一面,莫名地令人心醉。

    总司站在他们暂住的旅馆阳台上,那里正好能看到富士山的全貌。他在朦胧的月色下凝视着这座独特而美丽的火山,唇边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像是决定了些什么,他轻轻地走到安定旁边,温柔地扣住对方的脑袋。一吻落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比起初试时的描摹唇线,他在无数次与清光的交谈中学会了深入,此时算是首次将理论转换为实践,动作生涩,却依旧温存,如同新酿的果酒般令人着迷。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不擅长接吻的安定险些失去呼吸。他依靠在总司怀里轻喘着气,语气间带上了拒绝的意味,“……明明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

    “是啊。”总司把额头抵在对方的脑袋上,那样正好可以直视对方弥漫着水雾的蓝色眼睛。他的眼神温柔得如同夜晚和风下的海洋,能让他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他说,没有关系的,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这里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一对前来观赏富士山美景的恋人——

    他又一次地吻住了对方,手法比上一次娴熟了许多。他能感觉到安定放弃挣扎般的妥协,在一次又一次的流转中选择了回应。

    最后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如同分子扩散般混为一体。从阳台走进房间再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并没有多少距离,但总司却显得尤为着急。搂着安定的时候依旧可以闻到浅淡的柠檬气息,柔和地进入鼻腔,轻轻挑拨着总司的心弦。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和安定说,又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想要传达出去,而这一切都在安定妥协的回吻中化为乌有,只留下心底丝丝弥漫的甜蜜,就像在大量的2,3,4,5,6–五羟基己醛溶液中掺入了恰到好处的阿斯巴甜,反应化合平衡的常数数量级远超于十的五次方,达到了完全反应的水平。

    但他们也仅仅只限于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拥抱彼此时指尖不经意地触及对方背后,手臂无意识地交缠在一起。

    这样入眠的后果便是各种各样的疼痛。在第二天黎明的时候,总司就被安定以不那么令人讨厌的方式叫醒,伴随着手臂的酥麻与腰部的酸痛。他揉搓着自己因睡姿不当而麻木的手臂,在洗漱完毕后步行至安定身边。安定此时正斜靠在阳台的扶手上,目光凝聚于黎明的富士山下,表情平和。

    他们在日出的余晖中轻声交谈,话题攘括理论知识及文学素养,并从武士道义转移至剑术研究。中途不知是谁问了句有关于京都有关于新选组的问题,一时间竟没人回答,只是沉默着眨眨眼睛,目光不知停留在哪里。

    最先打破沉默的人确是总司。他眯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栏杆,发出不算刺耳的声音。

   “其实我应该是喜欢新选组的。”他说,指节于心口处收紧,“从第一次在历史书上接触这个名称开始,不知怎么就觉得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样。只不过越是发掘他们的历史,心脏的地方就收得越紧,好像被人扼住咽喉般无法呼吸……所以就慢慢地不再去接触这个名称了。”

   “但我想我是喜欢他们的,原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安定沉吟着开了口,语气中是被压抑着的复杂情绪,“仅仅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如果冲田君有这个意愿的话,等到高中毕业,时间稍微充沛些了的时候,可以陪我去旅行吗?”

    “我们可以去京都,去鸟羽与伏见之乡,去函馆——去池田屋,去曾经新选组的住所,去专称寺——那些充满了有关新选组回忆的地方,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总司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当然可以——如果安定愿意带我去的话。”

    “安定你,明明看起来就很年轻,却又好像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

    “提起新选组的话,你也会很难过吧?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呢?”

    安定把脸埋进围巾里,眼神复杂至极。

    “但凡是有形之物,终将有消逝的一天——曾经和我一起工作过的爷爷是这么说的。”

    “呐,冲田君,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如果有一天,我因失去性命而离开了的话,可以请你忘记我吗?”

   “就当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这个人存在过好了——如果一直记着我离去的事情,冲田君会很痛苦吧?冲田君也会,像过去的我一样,失去了一切,终日过着以泪洗面的生活吧?如果的确如此的话,那就请将我遗忘吧——”

    总司忽然握住了对方的手,十指交扣。

    他说,“那样的安定也太过分了呢。”

    “说什么遗忘就能得到辛福,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安定静静地注视着他,如同在注视着一个来自远方的旅人。

    然后安定就笑了,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就像冲田君说的那样,这么想着的我的确很过分呢。”

    他依旧笑得灿烂,只是头部微微抬起,接着便像是没睡够一般打了个哈欠,将眼角流落的泪水借着揉眼睛的动作于不禁意间悄然拭去。

TBC

高中篇大概到这里就应该完结了,请不要问我为什么总司对京都大学没有什么想法,这是我的锅我不背

大学篇土方组剧情解锁,审神者枫小姐上线,大学毕业后不久清安(性转安)估计就要邀请总司他们参加婚礼了(来人打死这个剧透的_(:3」∠❀)_

以及,考完市二模跟高考完了一样的放飞自我了ヽ(  ̄д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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