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小狗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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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淡坑人,目前主要是整oc(。ò ∀ ó。)

【现paro】Lemon(11)

高中大学过度篇,出成绩前让我更个文攒攒人品orz

主cp冲安注意避雷

安定性转更名浅居安贞子注意

竞赛加分以及这不科学的学期分配是我瞎编的千万别信,图个乐子就好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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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迎来开学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与以往有所不同。具体有些什么变化,总司也说不上来。

    安定向来不会强制他的学习时间,但真到了这种时候,学不学习完完全全是出于自愿。开学以来,他就逐渐地增大了自己的学习力度。放学后去剑道部报道,去近藤桑那练习,回家吃完饭又立马赶去夜校补习已经成为常态。

    刚开始的确很累,但考虑到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不得不这么做。这也间接导致了他与清光及安贞子他们的疏远。不过没有关系,等到这痛苦的高中生涯落下帷幕,他还有大把时间去考虑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问题。

    事实上仅在一个学期内的坚持就把他累的不轻,之前翘掉或是睡过去的知识点全部都要重新补起来,一些看到就让人深感头疼的重点难点也要重新抓起,有时一补就得补到晚上十一二点第二天得靠咖啡与风油精勉强度日。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安定来执行的。利用以往半夜偷看土方先生剑术比赛视频的经验,他会先关掉房间里的吊灯,和安定互道晚安,估摸着对方已经睡熟之后再关上房门,打开小台灯来继续奋战。

    他以为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安定了。直到有天,好不容易刷完卷子的他盖上笔盖,准备出去喝口水的时候,他注意到安定就站在自己房门后的视觉死角处,头微微低着,看不清表情。如果不是他无意识地做了关门的动作,他可能永远也注意不到对方的存在。

    在那以后安定顺理成章地要求与他睡在同一个房间,说是这样可以节约暖气费。但事实上在那个时候的天气已经不需要暖气了。

    总司非常清楚对方这样做的原因——不过是想让他早点休息罢了。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有了安定的随时监视,总司再也不敢尝试暗中熬夜。因为安定的睡眠很浅,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清醒过来,就像在提防着什么。

    这样漫长一学期后,他并没有出现令其他人头痛不已的大量脱发现象——也不能说完全没脱,他还是会看见那些躺在枕头上或是洗头时卡在下水道口的头发的。但即便如此,头发的长度也只增不减。为减少自己每天醒过来还要梳头找发绳的时间,他义无反顾地再次踏进了理发店。本来只是想把不知何时长到及肩的头发稍稍剪短,结果那时他忙着背单词没注意剪发师傅的动作,剪完了之后抬头一看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剪成了板寸。

    好吧,板寸就板寸吧,不久后应该还是会长回来的。他表面平静内心复杂地回到了家,对上了安定更加复杂的表情。

    他有些绝望,但还是故作平静地表示,“呐,安定,你想笑就笑吧,没必要忍着。”原以为安定会说“这样的冲田君也挺帅气的”,结果对方居然真的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笑成一团。

    有那么一瞬间,总司产生了“殴 打监护人判 几年”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付诸于行动——他可舍不得。

    这学期结束的时候总司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反正是假期,稍微休息一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样想着,他过起了九点起床十点练剑吃完午饭跑图书馆的从容生活。

    现在可是樱花开的最为灿烂的时节。几乎每天下午,总司骑着小自行车前往图书馆自习的时候,纷纷扬扬飘落下来的樱花花瓣会存积在他自行车前端的篮子里,粉红色的一大捧,煞是好看。

    安定依旧在假期兼职。有的时候,他会看见带着温柔笑容的安定,与一个留着浅褐色微卷短发的女子并排行走着。女人的穿着相对朴素,画了淡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淡然的气息。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是他自己也无法判断的情绪。

    晚饭的时间由于心事的存在而变的异常煎熬,就连他所喜爱的三文鱼卷此时也显得难以下咽。他反复斟酌着词句,试图让有关于那个女人的疑惑显得更为委婉一些,但每次都是在开口的瞬间选择了逃避。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有点难看——那是名为嫉妒的情绪,其原因在于安定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交往过密。

    他还是第一次见安定对一个女人笑得如此温柔。

    再次与那女人相遇的时候,对方正带着灿烂的笑容与人通话。在那女人愉悦的声线中,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安定的名字,在那个女人略显柔媚的声音下显得刺耳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有身体在下意识地行动着。他在女人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走到了对方面前,如同被夺走宝物的幼兽厮磨着爪子,要与敌人一决胜负。

    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却在听见他名字的瞬间柔和了下来。她强忍笑意揉了揉总司的头发,随后张开双臂,在一片霞光中轻轻地抱住了总司,不发一语。

    温柔是最为强大的武器,对待暴躁的小兽异常管用。就像此时,名唤冲田总司的孩子愣在那里,就连女人的不辞而别也没有发觉。

    女人离开的时候笑得很美,眼底却留有一丝不可言明的悲伤。

    总司眨着眼睛,怀间还留有女人身上浅淡的香水味,莫名地使人烦躁。

    回到家的时候,他终于不在犹豫,直截了当地询问起了女人的名字。安定看他的眼神依旧复杂,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言语中尽是小心翼翼。

    那个女人的名字是冲田光。

    总司仔细地咀嚼起这个名字的含义。她与自己有着相同的姓氏,说不定是自己的哪个从未见过的亲戚,试图来到安定身边夺走他的抚养权。

    总司对自己的亲戚们没有任何的好感度。当初静奈与恭一郎去世的时候,那些亲戚们就是这样,一边高声讨论着财产的继承权,一边故作姿态地对他表达着虚伪的关心,令人作呕。

    在那以后,女人有时会带着各种水果玩具来到他们家,用涂了深色指甲油的手揉着他的脑袋,对着帮自己泡茶的安定笑成了一朵花。

    总司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关注不予置评。

    他抵触着,不愿再与那女人见上一面。

    那个女人只存在了几天。当总司询问起对方为何不再前来挑事儿时,安定的动作暂停了一瞬,随后便是淡然如水面初平的回复。

   “她与她的丈夫一同搬去北海道了——”

    总司冷淡地“哦”了一声,把思绪集中于手头的试卷之上,随后便不再言语。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有着大英雄梦的孩子,他只要把自己锁在一个小圈子里,保护好他所在意的所喜欢的那几个人就可以了。

    那个女人的离去并没有在他心里掀起多少波澜。因为他很明白,自己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伴随着开学的是他再次对自己施加的压力。不论如何,他与身边人的起跑线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荒废了太多的时间,甚至都产生了自己飘在云端的感觉。

    然后一切都在尚未反应过来时结束了。

    他茫然地走出高考的考场。考场外是身着白色西装的安定,认真打理过的头发用白色发绳束在耳畔,手里是一束花——一束带着玫瑰与百合,带着薰衣草与满天星的花。

    “陪我去外面吃一顿怎么样?算是对你考试结束的庆祝。”注意到他的靠近,安定把手里的花束递给总司,言语中的笑意清晰可辨。

    他点点头,抱紧了手里的花束。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特别快,像是要从口腔里蹦出来一样。玫瑰与百合的香气环绕在他身边,通过肺部进入血管,再进入那个跳跃的过于欢腾了的地方。

    他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原因不明。

    但不管怎么说,一切的艰难与辛苦都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成绩的日子,无趣而简单。安定依旧外出打零工,每天除了饭菜会帮忙准备好之外就不再有什么多余的交谈。总司则是更多地辗转于图书馆与咖啡馆之间——他在咖啡馆里找了份零工。

    咖啡馆是开在学校旁边的那种,价格亲民且来的都是学生。有的时候也会出现些奇葩客人,有意或无意地给他添麻烦。但因为各种原因,总司不得不忍住把这种人拎出去丢垃圾桶的欲望,保持尴尬优雅而不失得体的笑容继续工作。

    那时候他觉得,想要融入属于大人的世界实在是太艰难了。

    成绩发布的时候总司正停留在近藤桑的剑道馆里,一边咬着便当里的寿司一边平静地看着眼前玩闹的清光与安贞子。他无意之间瞟了眼手机,得知成绩公布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波汹涌地打开相应网站,那里记载着他的成绩,以及一份简简单单的录取通知。

    他的努力的确是有所成效的——导致他学习成绩偏低的又不是什么智力障碍因素。虽然由于之前的放飞自我他的基础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但经过那么漫长的一段时间的努力,那么多个晚上的挑灯夜战,他还是收到了东京大学的录取通知。

    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特别特别优秀的成绩,用他自己的说法,其实就是在竞赛成绩加二十分的基础上擦到了录取分数线的边,再加上排在他前边的那位作假被人发现,最后破格入取的罢了。

    但他还是很高兴,高兴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就差没把手里的衣服给甩出去。他的举动吓到了面前的清光与安贞子,这对小情侣用极其茫然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看什么不可明说的不明物体。

    总司把手机递到他们眼前,用略微带着小得意的语气宣布道,“这可真是出乎意料——虽然存在部分的运气原因,但我的的确确是成功了的。”

    面前的小情侣努力睁大着眼睛,在确定这不是什么愚人节的过时玩笑之后相视一眼,随后一人一手把总司拉出了剑道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去大吃一顿吧——据说最近辛新开了家烤肉店。”

    这两家伙还真的是对自己的钱包丝毫不客气啊……不过很可惜,比起出去外面大吃一顿进行庆祝,他更希望自己能够快一点回家。

    他有一个此时非常想要见到,甚至可以说是望眼欲穿的人,此时说不定就在家里等他。

    告别了清光与安贞子二人,他几乎可以说是小跑着回到家中。名为喜悦的心情正在侵蚀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在打开家门的那一刻,这份心情就在薄荷夹杂着烟草的香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那个人是房东大叔……或许还有的商量。他非常清楚房东大叔的烟瘾。那个人每次都会在收房租的时候闯进家中,一边等他们回来一边大口抽烟,弄得整个屋子都乌烟瘴气。那时总司会紧紧地捂住鼻子,祈祷着房东大叔赶紧收完钱走人,随后便打开所有的门窗,一边咕哝着吸烟有害健康一边抱怨说他可不想让二手烟残害自己的肺。

    可是那个人是安定……为什么偏偏会是安定呢?

    他就那样凝视着眼前如同定格在窗边的男人——头发凌乱,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助。那个男人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就熄灭了手里的烟,轻笑着说了声你回来了啊,抱歉,这个味道很难闻吧,我这就去把窗打开。

    总司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就那样凝视着安定拉开房内所有的窗户,把抽剩的烟蒂全部倒入垃圾桶中的一系列动作,手指在一时间不自觉地收紧。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没有什么别的意义,只是单纯地想要夺走那人剩下的香烟,并用最简便的方式将它们彻底销毁。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虽说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在点燃香烟放入口中的瞬间,他还是被那种苦涩至极的味道呛的不轻。不过这难不倒他,只要他有那个想法,他就一定会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味道,不管过程有多艰辛。

    但他的想法并没能完全实现,因为在他被呛到流泪的瞬间安定就已经夺走了他手里的烟。他挣扎着试图夺回些什么,手掌紧贴着对方的耳侧,随即便是一发近乎疯狂的深吻。烟草苦涩的气息带着薄荷香气狠狠地刺激者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唇   瓣与口腔内测的柔软触感则是在提醒他这次接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对方还是会慌不择路地选择回应。

    “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他轻轻地松开安定的唇,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询问着,“你从未告诉过我你有烟瘾。”

   “一直都有……只是因为你不喜欢,所以没告诉你,也没在你旁边抽过。”安定缓缓地闭上眼睛。

   “你刚才抽了多少?”

   “两包吧……不,请稍微放松一点,那只是薄荷烟。”

    总司忽然就叹了口气,“你怎么能一次性抽那么多……”

   “……我很抱歉。”安定说着,努力踮起脚尖,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面,“但你刚才的确吓到我了——我怎么样都不重要,唯独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些……对身体有害的东西。”

   “话说回来,为什么今天回来的那么早呢?平常不是会和安贞子他们多呆一会儿的吗?”非常蹩脚的转移话题手段。

    在安定的提醒下,虽然总司仍旧对方才发生的事存有顾虑,却还是回忆起了自己迫切渴望回家的目的。

    他拿出手机,调出那张显示了他被录取的手机截图,“我考上了。”

   “真的,我考上了。”他说。

    安定的表情从一瞬间的茫然转变为惊讶,最后转变为一种存有喜悦的复杂情绪,“是啊……恭喜你呢,冲田君……这可真是……”

    他注意到安定缓缓地滑倒在地,像是在压抑着自己想要哭泣的情绪。然而,在他打算开口安慰的瞬间,安定忽然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这真是太好了呢!我就相信冲田君一定会实现自己的目标的——话说回来,现在我需要给辛苦了那么久的冲田总司一些奖励吗?比方说一顿相当完美的晚餐?”

    “当然可以。”他说,将刚才安定的态度理解为喜极而泣,“而且最先知道消息的安贞子他们也想以这种方式为我庆祝——虽说他们更大的可能性是盯上了我的钱包。”

    然后他们就笑了起来,将方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虽说以后总司要开始注意安定的藏烟问题,但现在他更想带着愉悦的心情与安定一起出去聚餐——比方说那家新开的烤肉店,再比方说那家他想去很久了的可以食用牛肉军舰寿司与山药河豚套餐的店——虽然有点小贵,还存有一点安全隐患,但又不是经常去吃,偶尔一次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更何况,每次聚餐,他都会自动将其归类为与在爱情上不完全主动的恋人的约会——当初他向安定委婉表明爱意的时候,安定把回答推迟到他考上大学以后,也就是说,现在他已经可以对外宣称安定是自己的恋人了。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不错,唯一可惜的是,他至今也未查觉到安定对他不主动也不拒绝的真实原因,以及对方眯眼笑时眼底闪过的痛苦与悲伤的情绪。

    但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虽然那个时候安定可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连同着到最后也深爱着这一切的“那个人”一起……

TBC

flag已立,飞得可高了

忽然期待总司发现自己与土方组同宿舍之后的表情

总司:明明我有cp却不得不看着你们秀恩爱……当初是清光与安贞子明撕暗秀,现在更过分了,直接名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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